一份漂亮的财务报告往往会给企业带来光鲜的形象，无论是融资、贷款、上市或者是
并购，好的财务状况总是能够直到增值的效果，企业的业绩有时候也为企业负责人的
升迁提供有力的背书。有些企业总是希望留有余地，不希望展示其真实财务情况，其
经常使用的手段就是在财务报告上做文章。
在财务报告中，最关键的几个因素是：盈利性；流动性和成长性，它们决定了企业的
市场评级。这些数字的改变，足以给人一个虚假的公司形象。因此，我们在关注企业
财务报表时：看是否盈利，我们要检查损益表；评估企业流动性，我们要查看资产负
债表和现金流量表；对于成长的评估，我们则需要查看营业收入的变化。
不过，如果账目中任何地方的数字更改或夸大，银行账户中的余额也必须发生变化。
例如，如果我们想在损益表中显示夸大的利润，则夸大的金额应在资产负债表中显示
为增加的资产或减少的负债。因此，结合起来解读财务报表的任何两个独立的部分都
可以发现可能的操纵。
在财务报告中，备注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来源，它们通常是用乏味和晦涩的语言编
写的，但必须认真阅读，因为每一条短语都是经过精心设计过的，而且是用法规所要
求的信息来描述。
特别令人感兴趣的应该是关于会计政策的说明。其中任何一项政策的改变，例如折旧
政策，都有可能是一个强烈的警告信号，需要进一步调查。下面我们就对可能发生财
务作假的部分逐条进行分析说明：
1，增加营业收入（operating revenue enhancement）
营业收入是来自公司核心业务的收入。它与营业外收入不同，例如，固定资产的
一次性出售，由于其非经常性，不会被视为当前或未来经营业绩的指标。同样的
方法也可以区别经营成本和非经营成本。
营业收入及其增长率可能是评估公司整体财务绩效时需要考虑的两个最重要的关
键变量。通常情况下，期望提升公司业绩的努力都是在这两个领域进行的。
2，收入确认 （Revenue recognition）
当产品或服务以约定价格完全交付给客户，且客户无条件接受相应的财务责任，
并能能够履行该责任时，收入即可入账确定为收入。
影响企业盈利能力的最有力的手段是改变营业收入的数字。有三种方法可以做
到。
1，是错误地将收入从一个时间段转移到另一个时间段。这通常涉及将未来一段时间
内的收入调到当前时期，产生激进收入。
2，是通过记录不存在虚假销售额产生收入。
3，将一次性收益作为正常营业收入计入。
3，激进收入 （Premature revenue）
我们可以通过以下方式错误地将未来时期的收入转回当前时期。
方法1-回溯法
将收入从下一个期间转入当前期间的最简单方法就是更改截止日期或回溯日期发
票和/或交货通知单。这甚至可能涉及更改计算机中的日期。当然，这样做只能在
非常短期的时间内产生影响。
方法2-填充收入（stuffed revenue）
有时候一家公司会在一段时间内通过向客户提供特殊诱因（例如，大幅折扣或奖
金）来增加收入，以便在客户需要之前购买产品，产生一种突然增加销售的结
果。这被称为“填充通道”。这些销售似乎是真实的，但它们对公司业绩的描述是错
误的，它们导致当期利润率降低，未来期间收入会大幅下降。
方法3-已开具发票但未发货的收入
为了确认收入，产品/服务应已交付并被客户接受。公司可以在一个季度内开具货
物发票，而事实上，这些货物要到下一个季度才能发货。
其中一种安排被称为票据和持有交易。在这种情况下，客户接受未交付但存放在
供应商仓库的货物的发票。只有当不交货有良好的商业理由，且所有权不可撤销
地转移给客户时，这才可视为真正的销售。此外，客户必须作出无可辩驳的承
诺，接受交货并在适当的时候付款。通常情况下，这些条件并不存在，该收入不
应该在当期确认。
方法4货物已经装运但是没有订单的收入
众所周知，有时候公司会在收到客户订单之前发货并开具发票。同样，由于与客
户之间不存在此交易的安排，因此这不是有效的收入。这种做法在涉及代理或经
销商而非最终客户的情况下更为常见。
方法5——长期合同的收入
有时候供应商会收到预付现金，但合同的执行却横跨一个时间段。例如，出售五
年软件使用许可证或长期租赁设备。供应商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与合同相关的义
务。无论哪种方式，初始现金收入总额都不能被视为当期收入(但实际上很可能是
当成了)。
方法6-寄售和分期付款销售
这些术语指的是销售协议的类型，在这些协议中，只有将产品销售给最终客户后
才能完成销售。此类销售不应确认为收入。
4，虚拟销售增加收入的方法 (methods of revenue enhancement-fictitious
sales)
对虚拟销售比过早确认收入更有害。这种销售没有任何经济意义，很少或根本就
没有机会将其转换为现金。下面列出了一些常见虚拟销售方法。
方法1-附加协议 （side-letter）
在这种情况下，客户正常交付、开具发票并接受产品，但客户会收到一封附带信
函，向其提供额外的保证，例如完全有权退货。
方法2-反向协议 (contra agreement)
有时候一笔交易会被一笔反向购买交易所抵消，比如“如果你买了我的软件，我会
拿你的硬件作为回报”。
方法3-有条件销售 (conditional sale)
在此情况下，除非满足某些后期条件，否则客户没有义务支付货物，例如，除非
货物最终售出或付款以从第三方获得资金为条件，否则客户不承担付款责任。
方法4-卖方基金销售 (vendor funds sale)
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是供应商向客户提供资金进行购买。
方法5-买方不太可能付款 (purchaser unlikely to pay)
这是因为货物是向一个可能永远无法支付货款的客户开具的发票。
方法6-向关联公司销售 (sales to associated companies)
如果供应商与采购公司密切相关或实际控制采购公司，则这两家公司之间的销售
极为可疑。
方法7-纯虚假销售 (pure bogus sales)
公司可能从一开始就在创造销售，使用的是虚假生产记录、虚假送货单和虚假发票。
6，增加收入的侦查线索 (Revenue enhancement-clues for detection)
我们并不总是能够检测到财务报告中每一处实施了增加收入的做法。但是，下面
列出的是一些调查领域，是值得我们重点关注的地方。
7，收入确认政策 (revenue recognition policies)
文章开始时，我们已经提请注意财报的解释和说明，并特别强调“会计政策”部分。
这部分中会说明公司收入确认的政策，仔细阅读通常都会发现异常。
8，应收账款天数 (accounts receivable days)
一般来说，增加的或虚构的收入不会产生现金，因此将会作为应收账款出现在余
额中。应收账款的激增或应收账款时间的异常增加都有可能表明出了问题。
9，销售能力 (sales capacity)
有时候我们只要考虑一个企业是否具有生产某类产品的厂房和其他资产，就可以
发现一个非常明显的收入增加的例子。与同类公司相比，销售与总资产或销售与
固定资产的比率可能有助于发现问题。
10， 现金流 （cash flow）
积进收入确认的一个常见迹象是现金流趋势与销售增长趋势不一致。在较长时期
内，现金增长率应与销售增长率密切相关。当这些增长率长时间存在显著偏离
时，需要进行密切调查以确定原因。
11，运营成本 （Operating cost）
继收入之后，下一个最富有成效的调查领域是损益表的运营成本部分。尽管有许
多关于财务记账规则，但仍有相当多的操作空间。因此，管理层在决定资金账户
中现金的使用时有相当大的自由主，例如：
库存—出售价格及出售时间的确定；
固定资产--预期的使用寿命，及使用寿命结束时，剩余价值是多少？
所以，我们需要关注账户中特别脆弱的领域，它包括：
l 折旧和摊销费用
l 资本化成本
l 储备金的使用
12，折旧及摊销（Depreciation and amortization）
折旧是资产寿命期间的真实成本，但在任何特定时间段内，该成本的发生率仅为估计值。通过预测未来寿命的年数和固定设备的残值来计算。
摊销与折旧相类似，但它指的是无形资产，更难以量化。
对于固定资产折旧的适当期限，监管机构没有给出具体的指导，各公司采取的方
法差异很大。即使是拥有同类型厂房和设备的公司，其在账目中录得的预期资产
寿命也存在很大差异，当然，厂房的预期寿命越长，年度成本越低，财报中显示
的利润就越高。
正因为如此，公司管理层可以通过采取保守或积极的方法收取折旧费来影响企业
的盈利能力。折旧政策一直是用来掩盖糟糕财务结果的一种方法，但我们可以通
过参考行业标准或对不同公司的折旧办法来甄别真假。
13，资本化成本(Capitalized costs)
当公司支付现金以产生负债时，必须在损益表或资产负债表中做出相应的分录。
例如，10万美元的员工工资将会反映在损益表中，而购买一台设备的相同金额却反映
在资产负债表中。
每项成本最终都会记入损益表或资产负债表。有些公司将成本从损益表中转移到
资产负债表上来显示盈利能力的提高，这种做法我们称之为过度资本
化(Excessive capitalization)。
什么时候可以将成本资本化呢 ？可以利用“匹配原则”将成本正确地计入相应的收
益收到的时间段。如果收益将在未来发生，而不是在当期发生，则成本可以在资
产负债表中结转到相关的时间段，即可以资本化。
当公司购买存货时，它首先进入的是资产负债表，只有当存货被纳入销售商品
时，它才会转入损益表。同样地，购买一件设备首先计入资产负债表，然后通过
资产寿命期间的折旧费用将初始成本转入损益表。
这里还必须牢记第二个原则就是：一家公司只有在相信某项资产将为公司带来未
来利益时，才能将其确认为资产。这两项管理原则应确保项目能够正确分类到损
益表或资产负债表中。
即使如此，我们会仍然会遇到一些问题，例如，一家酿造公司在推出新产品时，
可能会决定成立一家大型且非常昂贵的营销和广告公司。如果将预先花费的数百
万美元视为纯粹的运营成本，将对当前的运营结果产生极其负面的影响，管理层
可能会争辩说，这些沉重的初始费用将在未来多年带来收益，因此应予以资本
化，即要求在资产负债表上显示为资产。
在招募俱乐部会员时的高昂成本方面，也可以使用类似的作法。但我们无法确定
这些开销所带来的未来收益，
因为不同的公司采取不同的方法，需要进行大量的判断。保守的公司会将许多成
本冲销到损益表中，而激进的公司会将这些成本计入资产负债表中。所以，需要
特别注意会计附注中所述的资本化政策。
14，准备金的使用 (Use of reserves)
公司一般都有数种准备金，以缓冲未来可能出现的损失。一个明显的例子是用应
收账款抵消的坏账准备金。其他普通准备金包括存货报废准备金和递延所得税准
备金。
要创建新准备金或增加现有准备金，我们应在损益表中得到体现。因此，这是一
个存在操纵数字机会的领域，值得特别密切关注。
必须仔细检查准备金账户的最终余额以及准备金进出的所有变动。当财务报告中
准备金减少时，必须特别注意。这样的减少可以用来提高报告中企业的利润值。
检查财报时，我们可以问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比如准备是否充足？坏账或呆账准
备金是否与应收账款一致？为什么递延所得税准备金大幅减少。
准备金操纵技术被称为“大浴池”。一家正在经历困难时期的公司可能会决定在当前
时期进行一次非常重大的重组，以提供对于与工厂关闭、工人冗余、不良库存处
置等相关的未来损失，该费用将被视为公司一次性非经常性成本。它将在资产负
债表中显示为重组准备金。
然后，在随后的一段时间内，非常沉重的运营成本可以从该准备金中扣除，并从
损益表中扣除。结果可能是利润表现明显改善，但这不一定是真实的。这种情况
经常发生于企业主要领导更替时或在重大收购后，需要特别警惕和注意。
15，资产负债表（The balance sheet）
操纵资产负债表就是人为地提高了收益，相应的么资产的价值就会被高估，负债
的价值就会被低估。最容易被高估的资产有：应收账款，库存，预付款。
最有可能被低估的负债包括：应计开支与应付账款。
高估资产-应收账款 （overvalued assets-accounts receivable）
通过记录激进收入或虚构收入来增加应收账款。因此，该账户中任何无法解释的
激增都需要进行调查。
识别应收账款异常增加的一种方法是根据应收账款的百分比变化绘制一段时间内
销售额的百分比变化。后者与前者相比有很大的差异，这将引起人们的警惕。第
二种方法是提取应收账款天数比率。两者都将显示出相似的趋势。
高估资产-存货(Overvalued assets-inventory)
增加申报利润最常用的方法可能就是高估期末存货的价值。这可以通过夸大实际
盘点、对单个项目进行超额估价或未能注销库存缩减来实现。
为了调查是否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可以使用类似于上述应收账款下概述的方法
跟踪存货的异常变动。如，根据销售百分比变化绘制库存随时间变化的百分比。
还提取库存天数比率。
请注意，存货的高估还会提高毛利占销售额的百分比。因此，库存的不明原因或
异常增加，加上毛利率的类似不明原因的增加，都将是令人担忧的原因。
高估资产-预付款 （overvalued assets-prepayment）
预付账款账户确定了本期已支付但在下一期应适当收取的费用，例如，提前支付
的保险费。
说明费用项目为预付款的效果是将成本从当期损益账户中扣除，计入后续损益账
户，从而增加当期报告的利润。一家经营业绩出现问题的公司可能会试图通过人
为地创造预付款金额来暂时隐瞒这些问题。
低估负债-累积 (undervalued liabilities-accruals)
资产负债表中少报的负债意味着公司未来的损失。
应计负债是未通过应付账款收到和处理发票的负债。例如，未支付的工资、员工
休假费用以及未收到发票来源的任何服务或产品。此外，担保负债（如相关）可
能是应计负债中的一个主要因素。
如果应计负债在一段时间内被低估，那么企业利润也就相应地被高估。从长期来
看，资产负债表中的应计利润总额应与销售额保持合理的一致。
少报应计负债的一个影响可能是损益账户中的管理和销售间接费明显减少。因
此，如果这些间接费相对于销售额显示出百分比下降，同时应计负债出异常下
降，则需要进行进一步调查。
负债低估-应付账款（undervalued liabilities-accounts payable）
应付账款的主要借方与从供应商处购买的存货有关。先收货再付款的现象将导致
应付账款金额被忽视。结果是其商品的成本也将被低估，从而导致毛利率的增
加。通过检查应付账款天数和相对于销售额增长百分比的变化可以确定应付账款
是否被低估了。同样，应付账款的减少与毛利率的异常增长也能发现端倪。
影响资产负债表的问题 （Issues affecting only the balance sheet）
上面列出的调查领域会影响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然而，有些问题只会影响资产
负债表。这些问题主要与流动性或资产负债表实力有关。非常高的债务/股权比率
是企业经营不稳定的迹象，这将导致股价下跌和债务利率的升高。
因此，高负债公司的管理层非常关注减少资产负债表中的表观债务金额。他们经
常进行“表外”融资（off balance sheet financing）。
实现这一目标的两种方法是：
l 进行某种类型的租赁，如经营租赁和资本租赁：
l 特殊目的实体（Special purpose entities, SPE）
经营租赁( Operating leases)
当一家公司在有限的时间内租赁或租用大量设备以执行特定的操作时（例如，帮
助销售和交付产品单元的重型运输机）。这称为经营租赁。租赁物的所有权并未
转移给承租人，租赁成本是损益表中的适当费用。
资本租赁(capital leases)
如果公司决定继续需要该类设备，决定租赁该设备五年，租赁期间的总成本几乎
等于设备的全部购买价格。此外，公司可能与供应商达成协议，在租赁期结束
时，公司有权以固定价格购买设备。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所拥有的实际上不是租赁，而是购买设备，而这种购买实际
上是由供应商出资的。这被称为资本租赁。
即使在严格的法律条款中，租赁物的所有权并未转让给承租人。租赁成本应该计
入损益表中的费用项下。
因此，将一项交易宣布为资本租赁会在资产负债表上产生与设备成本相关的额外
借款。
如果一家公司关心其整体债务状况，则管理层有必要安排将真正具有资本性质的
租赁归类为经营租赁，
特殊目的实体（SPE）
特殊目的实体为通常为合伙企业，为某些特定目的而设立，如财产所有权。例
如，公司的财产资产归SPE所有可能是有利的。有了各种保障措施，SPE可以被构
建为一个低风险企业并且能够以非常低的利息获得贷款。
此外，SPE管理法规定，SPE的账目不会合并到公司的账目中。相关资产（即财
产）和借款将出现在SPE的资产负债表中，而不是母公司的资产负债表中。如果整
个交易是透明的，并在公布的账目附注中充分披露，那么它将被认为是一个良好
的财务结构。
有些企业设立很多的SPEs。并通过这些SPE，成功地向许多技术娴熟、经验丰富的
投资者隐瞒了公司业务的真实情况。
16，现金流量表 （The cash flow statement）
与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相比，现金流量表的基本不会存在偏差。简单地说：当一
家公司收到钱时，它是一种现金流入，当支付时，它是一种现金流出。因此，许
多分析师对它的重视程度高于损益表。他们认为，它比其他两种说法更准确地反
映了公司事务的真实状况。在查看总现金流量表时，区分不同类别的现金流量是
很有用的。
现金流日期见下图
现金流分类-见下图(cash flow categories)
为了得出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我们只需将账户中的折旧和摊销金额加入进来就
很容易进行验证。
然而，公司运营产生的其他现金流量没有在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上确定。所以，
企业必须提供自己的营运资金需求（应收账款、应付账款和存货）。然后我们除
去利息和税款，以获得经营活动现金流量(Cash flow from operation, CFFO )。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数字，它也被称为营运现金流。它是一种可再生的现金资
源。在正常情况下，它会年复一年地重复，而且还具备增值效应，这笔资金可以
由管理层自行决定使用。投资新工厂将是这些资金的一种可能用途；偿还贷款将
是另一个用途。
所以我们可以将现金流分解为三个主要经营活动，即：
l 经营性现金流（CFFO）
l 投资性现金流
l 融资性现金流
CFFO与净收入
我们预计，随着时间的推移，CFFO和净收益之间会出现一种类似增长率关系。如
果这种关系是稳定的，它往往是企业健康的标志。然而，如果这两个变量的趋势
出现显著差异，则可能表明收益报告被人为夸大，激进的会计措施被用来掩盖企
业的一些根本问题。
增加收入的一种方法是预先创造的或虚构的收入。然而，这两种收入都不会产生
额外的现金。因此，即使一家公司可以报告额外的收入，它也不能报告额外的现
金流。
通常，当一家公司沉迷于激进的成本资本化时，它会将费用项目从损益表中转移
到资产负债表上，从而报告额外利润。然而，即使帐上为这些费用支付了现金，
而将费用项移至资产负债表将导致利润增加，但不会导致实际现金流增加。类似
地，我们可以通过减少准金备账户来增加申报利润，但这同样不会增加现金流，
以此类推。因此，在CFFO的图中，我们也能够进一步的核实财务报告的真假。
（2021年12月2日于北京玉渊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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